「禪」本是不可說的，亦即難以用尋常的心思去揣度或以言語去表達。歷代禪師於是透過對話來引導弟子找到自己的真心，見到自己的覺性。
覺山禪師：有兩隻老鼠掉進牛奶桶裡，有一隻放棄掙扎，所以死掉，另一隻希望爬出來，在不斷努力游泳時，牛奶凝固了，就跳出來。所以努力的老鼠是不是就能得到幸福呢？
心道法師：努力想要出來很好，死掉的那隻也很好，沒有一定要怎麼樣，隨緣地過好日子。
附記：2015.04心道法師VS大韓佛教漕溪宗參佛禪院覺山禪師對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