線上禪堂》不斷覺知妄念的打怪修練—陳文全師兄
圖:靈鷲山佛教教團 文:劉湘吟
2020/11/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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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師兄和靈鷲山結緣於30年前,「那一年我記得好像是心道師父生日前夕,朋友相邀,我們一起去朝山。」那是他第一次造訪靈鷲山無生道場,也是第一次朝山。事隔多年,當年朝山的細節已不復記憶,「印象最深的是我們穿著海青朝山,跪拜、起身之際常常踩到衣擺,要特別小心。」陳師兄笑說。
當時陳師兄還在忙碌的工作崗位上,雖說自己也說不上是佛教徒,但因為從小常跟著阿媽去寺廟,對佛教並不覺得陌生,而有種親切感;「我們有幾個好朋友,不時會相約一起去參加一些活動。」除了朝山,也參加法會。
禪修成為生活的一部分
那次朝山,結識了熱情招呼他們的中山分會某位師兄,「之後每次心道師父到台北,那位師兄都會通知我們,我們只要有空也都會去見師父。」心道師父的「平安禪」,十幾年前他就開始學習,但平日工作繁忙,「只是有空時才坐一下,並不是很規律地坐。老實說,8、9年前大家提到禪修都有點恐懼……腳會痠、會麻、會痛啊。」但師父一直很強調禪修,於是自2011年退休後比較空閒了,陳師兄每年都會上山打禪一兩次,禪三、禪七都參加過,也不時參加講堂的一日禪;近幾年來教團大力推廣禪修,相關的活動也多了,種種因素與大勢所趨,自然而然地,陳師兄這兩年在禪修這一塊接觸得更多了。
今年年初原本計畫在山上舉辦的21日禪關,陳師兄報名了第二個七,由於疫情改為線上禪修,陳師兄也轉而報名第二、三個七的隨喜眾,之後每週二晚上的線上禪修他也報名參加。那兩週每晚的固定禪修一小時,無形中讓他形成慣性,漸漸養成了每天禪修的習慣,如今每天都會有一、兩個小時的禪修時間。每天花一兩個小時禪修,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投資?「我沒有想到投資什麼的。」陳師兄笑說︰「禪修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,就像吃飯、睡覺,時間到了如果不做,覺得好像怪怪的。」
由於早年和心道師父有一段時間常接近,陳師兄一直記得,「師父一直很鼓勵我們要禪修。」對於師父的話他深信不疑,「你想,師父從青春到現在,幾十年、一輩子都在禪修,也曾苦修過,他把他一生修行的精華告訴我們、教給我們……這麼多年來,他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到,從世界宗教博物館到現在的世界和平大學計畫,這麼辛苦這麼累,他做這些是為了自己嗎?有一點說自己是多了不起或多偉大嗎?沒有。他一直跟我們講,這一生他該做的事情,他盡量去做。他是真的為國家、為世界在做一些正面的好事情。」多年情誼,不但有一份深感情在,陳師兄對心道師父的願行也有一種言語無法表達的感佩。
不要怕妄念生起
說到禪修帶來的改變,「我想一定是有的。像我們這種急性子的人,遇到事情常常都很急,也難免衝動;而禪修是練習『讓心回到原點』,師父一直在強調的也是專注、觀照……久而久之,你做事情就不會那麼急,事情來了,不會那麼衝動,比較能冷靜下來做思考。」陳師兄說,在修正自己多年來急躁、衝動的習氣與慣性方面,禪修是有幫助的。
對於實體禪修與線上禪修的異同,陳師兄說︰「實體禪修是團體生活,大家一起共修,那個磁場與共鳴不一樣,你會有感覺;自己在家線上禪修是很方便,但干擾也比較多,心可能不容易安定。」待疫情趨緩、山上實體禪修課程再開辦後,「只要時間能安排好,也會再回山打禪。」
禪修初入門者都必然要經過腳的痠、麻、痛,「這是一個過程,能夠克服的話,就會過了這一關。我是比較不會勉強自己的人,從一開始20分鐘坐起,一步步來,慢慢到可以坐60分鐘。要說打坐腳不會痠痛,應該是騙人的吧?!」陳師兄笑說,他到現在腳還是會痠痛,但沒關係,「用師父教的方法、專注在法門上就好。」
對於妄念、雜念的生起,「一樣專注在法門上︰一旦發現有妄想,馬上回到平安禪四步驟的方法上。」妄想會不斷生起,要不厭其煩地一再一再回到方法上,「這也是一個過程。剛開始禪修,妄想會連續不斷生起,練習久了,妄念生起的次數、頻率都會減少。」陳師兄又笑說︰「要說沒有妄念,應該是不可能……師父也說,不要怕妄念生起,重要的是你要有知覺。」不斷地覺知妄念的生起、回到方法上用功,就像是個似乎一再重複的打怪遊戲,但在持續的用功中,功力自然會逐步加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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