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浮上台面」的奇妙釋放—淨雅的禪修旅程

 圖:靈鷲山佛教教團  文:劉湘吟  2023/12/12     2045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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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2年媽媽往生,次年淨雅(化名)報名水陸法會,就此與靈鷲山結緣。慢慢接觸之後,發現山上有禪修課程,參加過後感覺很契合,於是初階、進階禪修……就此展開了「一連串奇幻旅程」。

禪修︰日漸凝聚的穩定力
「心道師父的平安禪法,我覺得第一個特點就是︰學習很有次第性。」步驟清楚、明瞭,「加上有個別與法師『獨參』的時間,每一個人都可以針對自己學習的狀況請教法師,有問題或疑點馬上就能得到解答或修正,是很好的幫助、指引。」和法師之間亦師亦友亦似親人的相處關係,也使禪修學習之路更加順暢而自然。

和許多人一樣,剛開始淨雅並沒有很用功地打坐,「自己在家坐,時間比較不一定。」前幾年拜妙心摩尼寶APP問世之賜,在它的陪伴下,每天的禪修愈來愈穩定。

平日工作忙碌、壓力大,這幾年下來,她明顯感受到禪修所帶來的改變︰「整個人的穩定度提升了。」這種「穩定」是一種內在的狀態,也更加清明、自在。這是一股潛移默化、日漸凝聚的力量,表現在工作中、與人互動上,當同事有一些問題來詢問或需要為同事解惑時,能夠給予令對方滿意的答覆。

「以前我的力量沒有這麼強。」淨雅說︰「以前的我比較渾沌,每天就是工作、生活;現在也是工作、生活,但心的清明度愈來愈高,在面對事情、與人相處時,更能夠跳脫出來,不會陷在泥淖裡;以前遇到事情,很容易就會有情緒,『碰』一下子就跑進去那裡面……現在出離的速度相對就快速。」

「禪修能夠開發、誘導出我們天生本具的能力。雖然我的禪修功夫還不到家,但已經能夠感受到這一點。」有一次她與禪友聊到禪修後的改變,兩人共同的感受是︰好像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,但回首來時路,生命點點滴滴的成長,在不知不覺中,你發現︰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是有著好大一段距離的。這「一大段距離」並不是具象的什麼,一樣還是每天工作、生活,但內在有很大的不同……「這是如人飲水、冷暖自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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掃除不曾見光的心靈隱患
喜歡旅行的她,除了禪修,也不會放過「旅行禪」的機會。她把每年的年假積攢起來,先後參加了印度、緬甸、不丹等朝聖團。幾次海外朝聖之旅,看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親訪令人讚歎不已的古蹟聖地,回憶起來,「真的是很感動,又很寧靜……」每次都帶回滿滿的能量。

疫情爆發後,出國行程都停了。2022年春,不能出國,她猶豫著要不要把年假用在(精進禪廿一的)禪七上?這是她第一次打禪七,心裡有點沒把握,想來想去,還是決定︰「不管了,硬著頭皮上吧!」把禪七做為送給自己的年度禮物。

「這個決定是對的。」淨雅說,之前打過禪二、禪三,法師帶領的方式是比較溫和、循序漸進的,「到了精進禪,真的是很『硬』。」一坐一小時,而且坐連香……「腰痠背痛,所有狀況都出現了。」在努力調整身心的過程中她發現︰其實自己還不算慘,「全身不對勁是大家都差不多,但心裡的OS、小世界小劇場,每個人狀況不太一樣……我還算好的,沒那麼多。」她笑說。

她謹記法師說的︰「每一支香,都是重新開始。」不管上一支香坐得怎麼樣,每一支香都是一個全新的開始。

這七天裡,因為心很靜、很透,潛藏在內心的一些東西會現形,包括理智偵測不到、不自覺的一些掛慮不安,這些思慮轉化為音聲,出現在她耳際,從疑惑到直面,她清楚看到自己內心的狀態……「我可能是很會藏東西的人,藏到連我自己都不自覺。」而禪修,就像一盆被攪動的水慢慢平靜下來後,水底的污垢就會浮現。

當水底的污垢浮現,當深藏在心中的掛慮浮上台面——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釋放,「當我看到、意識到,那件事情就不再是我的負擔。因為它已經浮上來了!」如果它一直藏在潛意識裡,久而久之可能就會累積成巨大的負能量。「我很高興藉由禪修看到自己內在一些不可思議、完全不自覺的部分。」其實,也很像是心靈掃除呢!掃除不曾見光的心靈隱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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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法工,收穫遠勝於付出
禪修時當學員,「有那麼多志工、法工在服務我們,我們才能夠安心地好好用功;別人幫助我們,我們也應該回饋。」簡單而又自然的道理,於是淨雅有空時也會上山做法工,「當法工的感覺很開心,因為延續一份善的能量。」

剛開始也不太有自信,「覺得法工師兄姐們都做得很好、很莊嚴,我能做到嗎?」慢慢進入之後,她發現是自己想太多了,因為在實際的工作過程中,有機會去修正一些細節,法師的提點,也會幫助自己把狀況調整到最好。

除了護關法工,她也擔任禪堂對訪客大眾開放的「九分禪」體驗法工。現代人生活普遍忙碌、快速、壓力大,「九分禪確實能夠在短短的時間裡,讓大家體驗什麼是禪修?」雖然整個過程不到半小時,但山上的環境那麼靜謐、優美、廣闊,「人一到了這個環境,心就先安定了一半;再加上進入禪堂做九分禪的體驗,我相信多多少少會在生命裡留下印記,日後或許就會成為他/她禪修、學佛的種子。」

「當法工的感受,和禪修不一樣。」法工們彼此相處就像一家人,加上做服務、助人的工作,整天都很快樂;和志同道合的家人一起做有意義的事,「那種喜悅,好像無法用言語直接表達……就是想起來就會會心一笑。」總而言之,「當法工的收穫,會遠勝於你所付出的。」

淨雅的辦公室裡掛著一幅她自己寫的書法掛幅,內容是心道師父的法語︰「無相無住 讓心回家 轉心轉念 地球平安」。美麗的心靈,豐富的生活,喜樂而有意義的人生——這,豈不是最好的生命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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